江城十五中“今天我们讲有机化学”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一个高挑靓丽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的进来，刚说完这节课的主讲内容，就瞥见最后一排角落里的人还趴在那里呼呼大睡。前几天学校里就传出欧阳琀不三不四的流言蜚语，甚至有人说他和校长在学校后面的公园里打野战，明知道这节课是她的化学课还光明正大的睡觉，这是公开挑衅她吗？顿时一肚子的火气直窜上脑门贱人！凭借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四处骚浪。“欧阳琀！”女教师扯着嗓子喊了几声他的名字，见他没反应，拿起讲台旁边的又黑又粗的竹子教鞭径直走都那个只有欧阳琀一个人的角落。其他同学大气都不敢出，他们这里是贫民窟，班里的每个人都不是有钱有势的主儿，对他们来说这个学校权势最大的就是校长，而傍上校长的化学老师他们可不敢惹。虽然他们也不喜欢欧阳琀，可看他马上受皮肉之苦，也不禁用同情的眼神偷瞄还在酣睡的欧阳琀，怒气上脑的女教师噼里啪啦地抽了几竹鞭子。竹鞭子打人极疼！力气大了能把人打的皮开肉绽。昏睡在桌子上的欧阳琀被剧烈的疼痛惊醒，因为自己的身体的原因，即使是夏天他也穿了两件短袖和一个外套，因祸得福。背上面的皮肤本就柔嫩，剧烈的的疼痛像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往他的皮肉里面钻。眼泪不受控制地争先恐后溢出。“滚出去，学费都交不起还在这睡大觉，今天下午之前补不上学费你就不用来了”看着脸色煞白、满脸泪水的男孩，女教师不仅没有一丝同情，反而从心底里愈发厌恶，难怪四处勾引男人呢，这张脸不挨艹就白费了。“还不赶快出去，影响我上课，你就是浪费大家的生命”竹鞭子打在他桌子上的声音刺耳又难听。在她的一再催促下，欧阳琀将为数不多的课本放进自己的书包忍着背上的伤，走出了课堂。母亲欧阳艳前十年前就离婚了，一直在打零工挣钱养活他和妹妹，本来日子勉强维系，随着欧阳琀长大能帮衬着家里挣点钱了。好景不长，在他上高一的那一年，母亲晕倒在大街上，检查出得了癌症，化疗花光了仅有的一点积蓄。现在别说一千五百块钱的学费他拿不起，他连一顿饭钱都没有。拎着自己的破旧的书包走在因为下雨隐隐散发着臭水沟味道的小街道上，突然眼前一黑，琅跄半步，差点摔倒。欧阳琀赶紧翻找自己的口袋，也顾不上自己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纤细惨白的手指在黑色的口袋里进进出出，除了一团餐巾纸什么也没有，他记得口袋里有在餐馆捡到的几颗糖。昨天晚上去餐馆打工到凌晨，最后老板也没给饭吃，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容易低血糖。恰好不远处有个垃圾桶，旁边有一兜发霉的面包，应该是对面的李丽面包店的。他不能晕倒在这里，如果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体的秘密，贫民窟那些连妇女都敢强奸的人会对他最什么可怕的事情，他想都不敢想。现在的他是贫民窟最下等的人，是只能捡垃圾吃的流浪汉。法律永远不会庇护地洞里的老鼠。“叮叮……叮叮”刚吃垃圾桶旁边的了几口面包，他就听到了妹妹打来的电话。“二哥，你……你先现在有没有钱，我们学校让交学杂费”季云瑜一开始也不敢开口，可是她实在被逼的没办法，老师天天找她谈话。“阿瑜，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本来还泛着甜酸味的面包此刻就只剩下苦涩的霉味，他哪里有办法去筹到母亲的医药费和妹妹的学杂费。他自己一分钱都没有，餐馆的老板前两天刚给的几百块钱也给母亲买续命的药了。但他是两个女人的支柱，即使他再胆小懦弱也不能在母亲和妹妹面前露怯。季云瑜不是不知道家里的处境，抽噎着说“哥，这学我不上了，我跟你一起挣钱，反正女人……女人读书也没用”“谁跟你说女人读书没用的！你才多大？能干什么？是不是季常民跟你说什么了！“一向好脾气的欧阳琀差点把不知道几手的手机捏碎，他这幅不堪的身体可以一辈子在贫民窟，可是妹妹不行，她才十三岁，如果留在贫民窟，被那些男人糟蹋了这辈子就完了。“他跟我说，给我找个男人，这样我就可以照顾妈妈，二哥你也能拿得起学费了”季云瑜没敢把大哥跟人打架被扔进局子里面，托人找她，求她辍学找男人嫁了这件事告诉欧阳琀。“赌鬼的话你也敢信！阿瑜你好好读书就行，钱的问题我来想办法。”又安抚了几句季云瑜，他才把挂断电话。前前后后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他才走到极其破旧的楼房里面，这附近没什么人住，房租比街道里的便宜，他们也只敢租一间房子。这栋楼应该只有他有个租户，楼下却多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看见他两眼放光。他上楼，那个中年男人也跟着上楼，一开始欧阳琀没多想，他们都住在这里面了，也没什么好抢劫的。或许是自己身体敏感，他对别人的视线感知很强，男人好像盯着他的屁股，一股恶寒从脚底直冲上后背，季云瑜刚跟他说过季常民要给她找个男人，他那种无下限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眼看再上一层就是自己住的地方，欧阳琀手臂暗暗使劲转身将自己抱着的书狠狠砸向中年男人的脑袋，男人一直盯着欧阳琀挺翘的小屁股，猝不及防被砸蒙倒在地上。转身和登楼梯太快，肌肉撕扯到背上的鞭伤，可他顾不得那么多，终于赶在男人抓住他之前进了房门里面。“开门！你个浪蹄子骚货还敢砸你男人，等下老子抓住你非得操烂你的小逼”“开门！”男人嘴里面骂着污言秽语，手不停地拍打着外面的门，防盗门被拍的像打雷一下。因为妹妹放假会住在一起，他们才选了这贵一百块钱的防盗门单间，此刻竟救了他。“等老子抓住你，非操死你！”欧阳琀躲在柜子里，他也分不清自己身上的冷汗是因为背上的上还是这个想要猥亵他的中年男人。男人一直在外叫骂让他开门，他从那些淫荡不堪的话语中知道季常民用两万块钱把他卖给了男人，他知道自己下体的秘密。真是讽刺，那个从他一出生就嫌弃他是双性人的“父亲”，没养育过他一天，甚至不允许与他同姓，现在却为了两万块钱把他卖给一个40岁的中年男人。“你长这么漂亮，如果去CS会所估计也能买个好价钱。”“我听说CS有个地下拍卖场，可以自我拍卖，我要是有你这么漂亮，我就不读书了，我找个富人包养，不愁吃穿多好呀”欧阳琀在班里跟几个同学关系还行，有几个人课间看黄片的时候，跟他开玩笑说对着视频打手枪还不如对着他打手枪，看见他那张脸就硬，想射上面。贫民窟做生意人家的男生就跟他开玩笑说去CS会所能卖个好价钱，对于一般人来说去卖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是这是贫民窟，能凭借自己的身体吃饭是本事。与其被季常民卖掉，他宁愿去CS拍卖会所，起码自己的母亲会有救命钱，妹妹有学可上。凌晨一点左右，外面没有男人的声音了，欧阳琀装起胆子走到门口偷偷看了一下，男人走了。他知道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明天妹妹的学杂费、母亲的医药费又该怎么办？对于穷人来说，明天是未来不可跨越的鸿沟。抽屉里仅有的50块钱，没办法救赎他，只能载他去拍卖自己肉体的地方。CS会所位于江城最繁华的的路段中央，外表看去就像是一所装饰豪华的小型KTV，不是很起眼。欧阳琀在司机鄙视的眼神里下了车，却站在门口不敢进去，里面对他来说是截然不同的人生。“先生，我能帮您做点什么吗？”站在门口不停地向从豪车上下来的人微笑相迎的“服务员”，看见他站在哪里好长时间，一直低头攥着自己的衣服，一副怯生生的样子，便主动找他询问。其实他看见少年的漂亮的脸蛋和他身上过时破旧衣服的时候就猜到了，来这里的人如果不是人前显贵来这里享受生活的人，就是出卖自己肉体的人。“没……没有”欧阳琀下意识拒绝“服务员”的帮助。“如果您是想去地下拍卖会所的话，我可以帮您介绍，没人介绍您是无法拍卖物品”他的声音一直很温柔，音色比他在劣质录音带里听过的大提琴生还动听，对方慢条斯理地说着，并没有因为欧阳琀的拒绝而生气或者失望。或许被他的温柔安抚到了，欧阳琀提起勇气看向他，惊讶于他典雅的气质和俊朗非凡的容貌，眼尾勾着的浅浅笑意，更加迷人。他以为这里面的“服务员”应该会看不起他这种贫民窟出身的人，可是他没从这个比大明星还好看的“服务员”眼里看出一点鄙视。“谢谢，您是这里的服务员吗？”男人轻微愣了一下，很快眼尾的笑意更浓，“如果您愿意的话，我自然是为您服务的”欧阳琀跟着”服务员“身后进入了CS会所，他习惯性盯着别人的鞋子跟在后面，心里惊讶于有人是这样让人亲近和着迷，不知不觉和他走的越来越近。“服务员”突然下来了，欧阳琀却没即使停下，直接撞在了他背上。“来人”好香呀，西装的布料也好舒服，他一直以为是会所里面的味道，鼻尖贴在“服务员”身上的时候才知道是他身上的香味。“对……对不起”欧阳琀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男人便走了。“将这位先生带到地下拍卖会所，让赵铭跟他谈具体事项”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好听。“是，家主”家主？他不是服务员吗？欧阳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几个黑色西装男人带到了电梯里面。很快他就见到了那个负责人赵铭。大概有四十岁左右吧，穿的不是西装而是唐装，一双眼睛精明的发光，欧阳琀不敢看的眼睛。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跟他说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把衣服脱了”赵铭面不改色一边说一边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刚刚带他来的几个黑色西装男还没有离开，在一群人面前脱衣服确实太难为情。赵铭看他快哭出来了，心里顿时厌烦起来，知道说高深了他也听不懂，”一百万，3－7分成，如果没人愿意要你，你就要拍卖掉初夜权，剩下的钱在CS会所当服务员继续赚取“赵铭将合同扔在桌子上，不耐烦的点了点合同“脱还是不脱”欧阳琀被赵铭骇人的气势吓得不敢动弹，他也不懂赵铭说的什么意思，豆大的眼泪在眼里打转却不敢流下来只能忍着。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他忍不住偷瞥过去，同样是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他们簇拥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赵伯，这份工作何时让您如此心烦？”欧阳琀本来还想仔细瞧瞧他长什么样子，听见他不怒自威的声音仿佛裹着一层寒雪，那点心思也被吓没了。赵铭哪还敢有半点不耐烦，立刻点头哈腰，“二少爷您说笑了，我永远是您的奴才，哪敢呀！”欧阳琀低着头，不知道轮椅上的人做了什么，他又被带到一个大厅里面。他走过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男生跪在地上，嘴巴里插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胖男人的黑紫色的肉棒，与男生粉嫩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主人……主人好大”那个十分漂亮的男生眼泪汪汪断断续续地赞美着男人。他坐在奢华无比的待客厅，一个穿着漂亮旗袍的女人给他送了一杯茶，然后给他讲解了CS地下拍卖会所关于自我拍卖的规则。依次拍卖自己的所有权和初夜权，如果没有人买他的所有权，有人购买他的初夜权的话，那他被人用完就是“次等品”，就像他从一百万中拿到70万，就意味着必须有人愿意在他身上花至少一百万，少于这个数字，他就要做CS的服务员还剩下的债务，所谓服务员不过是随时可以被人玩弄的玩具罢了。上一秒还在端茶递水的“体面人”，只要里面的贵人需要，下一秒就得张嘴给人助兴，张开腿被人艹。被人买了去至少是伺候一个主人，如果成为CS里面的服务员，才是人尽可操呢。中午的时候，有个CS的女服务员给他送来了一张影碟和简单的饭菜，他打开房间的电影设施，插入影碟。影碟的前面以极其简略的语言介绍了CS地下拍卖会所需要遵守的规则和拍卖流程，放完这些欧阳琀以为没有了，正想关掉电源，岂料音响那里突然发出女孩子娇滴滴的呻吟声。“主人，主人，阿奴好难受”画面里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女，跪在地上向人展示自己的未经人事的小雏菊和花穴，上身穿着学校校服，下面的裙子里面没穿内裤，双腿大开，向人展示自己美妙的花蕊，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在蜜缝里探索，明明身子受不了自慰而微微颤抖可那纤细漂亮的手指还在继续揉捏那微微肿起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