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需要这身修为了。”
童梓依的声音颤颤巍巍传来。
南宫琉昔心疼她,却又无法挽回。
“你为什么一定要救他?”
“我只有他了……”
“你还有我啊!”
童梓依终于又看向了她,眼神却是快要将南宫琉昔冻住的冷。
“墨坛出事,为何独南宫家独善其身?”
南宫琉昔微怔,神色躲闪。
“我替你答,你和陈义莘一样,你对南宫晨不是不忍心,是愧疚,南宫晨为何有自信?”
“钟辞难道不一样?”
“不一样。
南宫琉昔……在洛阳你清楚,他和你们不一样,只有钟辞一个人放弃了!
你们都没有!
都没有!
是你们一步步毁了我母家,凭什么现在跟我说什么我还有你们?”
南宫琉昔张着嘴,半天答不出来。
童梓依情绪失控一瞬,半吼出来,赤红着眼差点落泪。
她却又收敛,一个人静静继续炼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