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血腥味，纵使在雨幕之中都久久不散。
“此地死了几人，你可知晓？”
古长生也停下脚步。
“完整的尸体六十三具，残肢断臂或可拼凑出二十六具，此地死人，当有八十九。”
王之萱她见惯了生死，但看着眼前这幕，还是有些皱眉。
杀人无所谓，分尸却有些过了。
“还有十三具尸体成为彻底的肉沫，这雨下了一天，想来是冲没了。”
古长生淡淡说道。
“的确，你做不到这一幕。”
王之萱眸光微闭，假设自己处于杀人者的位置，面对过百精锐杀手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片刻后，她微微摇头。
这过百人，可不是一般人，而且还有枪，即便是重伤之后抱了丹，她还是做不到如此干脆利落。
“我是做不到。”
古长生轻叹一口气。
王之萱已经撑着伞，也不避讳，踩着横七竖八的‘尸路’走过这长长的血红林道。
转过弯，地上又是三具死状极惨的尸体。
“佐藤一，冈田静干，野村林，这三人精通空手合气道，三人合力，即便是化劲拳师轻易也拿之不下。”
古长生的解说适时到来。
“敌人转过此处，三人自暗处跳出，一刀平刺胸口，一刀下劈脖颈，一刀上撩腰胯来人却几乎同时打断了三人的刀，并反弹回去，各自刺穿了他们各自的眉心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