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音调,是有点不一样啊!

    蓝西辞越想越觉得不对,“不行,我得去问问我哥。”

    宓银枝还没来得及反应,蓝西辞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室的狐骚味。

    宓银枝嘴角嗫嚅,默默问候他蓝家祖宗。

    蓝东陌每日的功课就是睡觉,早上睡醒吃饭,吃完饭就午睡,午睡醒了吃饭,吃完饭又睡。

    一整天大概只有一个时辰是醒着的,其他时候都是在睡睡睡,不睡也在假寐。

    就像现在,人是躺在软榻上的,衣衫是不整的,发丝是凌乱的,血色红纱下的肌理若隐若现,让人喷血的画面。

    蓝西辞早就习以为常,直接进去就逮着他哥的肩膀质问。

    显然蓝东陌对于蓝西辞时不时的造访,时不时的抽风也习以为常,淡定的将他的爪子甩开,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乌黑的长发垂落,血红的薄纱飘飞,瓷白的肌肤更是吹弹可破。

    这一黑一红一白,相交映衬着,有让人血脉喷张的诱惑,若是遇到个色女,特定早就扑了上去。

    奈何是对着蓝西辞这个呆子,完全免疫,毫无反应。

    蓝东陌淡淡瞥向他着莽撞的弟弟,有些漫不经心打了个哈欠。

    “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儿,不然本君打断你的狗腿。”

    蓝西辞这边还没开口,听到狗腿两个字,瞬间想到他把亲哥出卖的事儿,狗腿,呸!狐狸腿隐隐抽筋发寒,还很是心虚的向后缩了缩。

    蓝东陌血红的眸色淡淡瞥来,对着他的动作微不可见的勾起的嘴角。

    “小辞儿,坦白从宽。”

    蓝西辞浑身一阵,瞬间没了质问的气势。

    还坦白从宽,在他哥那重来没有坦白从宽一说,管你坦白还是抗拒,一律严惩!

    蓝西辞咽了咽口水,“单纯”一事,还是决定等以后底气足了再问,现在还是保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