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

    “……就是温月容!”这次没等亡命开口询问,宓银枝走出了第一步,倒像是想开了般,开始滔滔不绝。

    “我发现,我最近无时无刻不想到他。”

    “看到孔行之拿手帕擦手,我会想到他。”

    “看到浅浅的梨涡,也会想到他。”

    “看到一身白衣,也会想到他。”

    “看到茶壶茶水,会想到他。”

    “看到……”

    宓银枝絮絮叨叨,不知说了多久,最后困了,声音都变得模糊了,亡命突然叫了她一声。

    宓银枝惊醒,迷茫的看向声音来源处。

    “怎么了?”

    “阿枝,你可看懂自己的心了?”

    宓银枝大脑一片空白,脑子回荡着这句话。

    那也是瘟神说的话。

    “小枝,你为何就看不透自己。”

    她当真没有看透过吗?

    她为何看不透自己?

    宓银

    梦醒时分,宓银枝时常这样问自己,可空寂的梦境只有她一人,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