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离开了,马新杰站在原地,想了许久,才转身回了酒店,按照司寻烨的吩咐,保镖们还是按部就班,让人看起来司老板和夫人还在酒店里,实际上唱了一出空城计。
距离酒店最近一家私人医院里。
温子儒的一条腿打了石膏,高高地架在架子上。温良的手臂擎在胸前,两个人被绷带包过的好像大粽子一样,只能看到两只眼睛。
温子儒虽然伤得厉害,却仍旧口齿伶俐。
“七叔,你怎么搞的,不是说十拿九稳吗?”
“本来是十拿九稳的,若不是你小子猴急,不在门外看着,至于我们两个躺在这里吗?”
“我是问司寻烨怎么知道的?”
“你问我,我问谁?”
“他妈的,见鬼了,他是不是有千里眼啊,你看我们两个搞成这个样子,没十天半个月都走不出医院的门,计划的事搞不成了。”
“唉,能活着离开斐济就不错了,你还想搞事情?”
温良准备放弃了,至少在斐济,他不打算再动手了。
“司寻烨已经察觉了,我们再有所行动,怕回不了国了。”
“妈的,我就想不通,司寻烨到底有什么本事?一个人放倒了我们好几个人,脸都丢到家了。”
“他妈的,可能就不是人。”
“什么意思?”
“鬼,你知道吗?”
“别吓唬我好不好?”
“说了你也不信,我得想办法,让他没法隐藏身份。”
“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