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娅来到她位于科学院的办公室。在离会议开始还有半小时的时候，引路机器人来到了她的面前对她进行了一次身份识别：“莉娅·洛萨研究员，已确认您的身份。请将您的一切通讯仪器保留在您的办公室。”
莉娅惊讶地挑起眉头。
给她发送的邮件里可没说这次的会议保密级别这么高。
她问道：“也不需要我带记录设备？”
圆滚滚的机器人回答她：“您无需携带任何纸笔以及电子设备。”
机器人之后把她带到了保密级别最高的会议室。
此时会议室里已经有了几个人，莉娅扫了一眼，发现都是熟人。
她的心跳速度开始加快。
一个染着绿头发的女Beta坐到她右手边来：“好久不见，你最近怎么样？我听说你转头去做基因研究了？”
莉娅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贝拉。确实是这样。”
她会选择基因研究纯粹是为了把自己的病治好——起码得做到让发热期不再影响自己的工作。
但是莉娅不太想和别人说这件事。大部分人谈论起她的病，总会露出一点可惜的眼光，然后说一些话来安慰她。虽然莉娅知道她们并没有恶意，但总归是会让人不舒服。
于是莉娅俏皮地眨眨眼：“你也知道的，基因药品研发现在挺赚钱的。”
谁会嫌钱少呢？
贝拉也不例外。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说起来我们两年没见了。”贝拉和她寒暄一番，就压低了声音，“我以为计划终止之后我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但你看，今天这情况……”
莉娅也压低了嗓音：“我也不知道。院里给我发邮件，只说要我来开会。我以为只是普通的例会，来了才发现不对劲。你呢？你的邮件怎么说的？”
她记得贝拉不在首都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