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天的长假，聂镜身上几乎没有干净过。
一大早就要给双胞胎口交喝精，美其名曰吃早餐，接着整个早上就要含住两根电动玩具陪申彦玩游戏，下午的锻炼他也没办法专心，因为在健身房里必须裸体，也要接受双胞胎的揩油。
晚上就是肉欲的狂欢了，他们喜欢喂他喝酒，不至于让他醉醺醺的，只是四肢发软，接着换上各种各样情趣的衣服，什么女仆装、裸体围裙，接着就是在录像机面前狂乱地交合。
从抵抗到顺从也不过花了两天的时间，最后一天回家时聂镜的腿都是软的，接下来又请了两天假在家休息。
“诶？人鱼退队了？你们知道吗？”
“嗯？”接过卷毛的手机，申卓微微皱起眉，“人鱼王子……宣布退出校游泳队，原因不明？”
“哈——？”申彦也凑过来看，报道上放了好几张聂镜的照片，即使不美颜也十分俊秀，拿奖时依旧目光清冷，似乎是拿奖拿到内心毫无波澜了。
“怎么突然退了？该不会是——”卷毛一接到兄弟俩警告的眼神，连忙缩了缩脖子，“应该也不是，都过去快一学期了，他想退早就退了吧？没必要等到这时候……”
他并不知道那次之后聂镜还被双胞胎威胁的事，收回手机挠挠头就走开了。
“哥？”
假期之后又过了两个月，这段时间他们要么在集训，要么去外地打比赛，没时间跟聂镜接触。至于监视早就解除了，毕竟他们手里有把柄。
申卓抿了抿唇，用手机拨打聂镜的电话，然而永远只有“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冰凉提示音。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申彦站起身，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耳朵，“等下去看看？”
“嗯。”
距离高中放学的时间还有一小时，双胞胎跟教练请了假，洗完澡就开车前往两人的高中母校。
穿着校服踏出校园的身影挨挨挤挤，嬉笑打闹，申彦却没时间怀念过往，双眼如鹰似的在人群中扫视，却发现其实不用那么费劲——聂镜太过突出，一眼就能看到。
无论是身形还是气质，他都是独一档，周遭甚至空出小半圈，时不时还有女生在偷瞟。
“小人鱼……”
躲开申彦的手，聂镜抬头，目光冷淡：“有事吗。”